露台阳光充足，落在他的手上，指尖儿几乎白得透明，张旭尧的目光从白皙的腕看到圆的指甲，然后将嘴里的姜片吐在了纸巾上。

方斐将纸巾一团，扔了垃圾桶，重新拾起了自己的筷。

“你一直都这么会照顾人？”张旭尧单手开了罐啤酒，“不觉得累吗？”

“还好，习惯了。”方斐又用纸巾在啤酒的拉环了半圈，重新送回了张旭尧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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